面绣了簇玉兰花,一听到轻烟说太子寻他过去,细心收好帕子后才跟着轻烟出来。
心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,难道是自己猜错了,太子殿下难道对五妹妹还留有旧情?
一进院子,就看到往日矜贵的太子殿下身带湿痕,一脸阴沉的站在院子。
这光天化日的,他这个点还留在五妹妹的院子,当真是胆大的很,连忙过去行礼,“见过殿下。”
季宴清没和他拐弯抹角,“你昨天给她说什么了,她听了就病了。”
宁峥才从衙门散值会回来,并不知道五妹妹病了,听殿下这语气这么关怀,不像是要抛弃五妹妹的样子。
意识到自己办了错事,也不敢隐瞒,把昨日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。
这人整日胡说八道些什么,还把人弄病了,气的季宴清抬脚踢了他一脚,
“你长这嘴用什么用,谁让你胡说八道的,孤什么时候说不要她了,”踢完才想起来问,“她听了有什么反应?”
“五妹妹看着很伤心。”
沉音顺带接话道,“宁娘子哭了,她的婢女还帮她擦眼泪。”
季宴清勾了勾唇,她分明介意的偷偷流泪,前几日还要装作大度。他这会心情好,看宁峥也顺眼许多,“你在大理寺表现的不错。”
宁峥连忙道,“谢殿下提拔。”
“你做好孤交代的事才是对得起孤的提拔,平安候关在大理寺的大牢里,你现在做大理寺丞,借着先机你要紧紧的盯住平安候,你明白吗?”
宁峥一愣,随即道,“臣明白了,定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。”
看他走到院门口,季宴清又嘱咐一句,“以后没事别往这院子跑。”
又不是亲兄妹,老往这跑个什么劲。
睡前季宴清又给她喂了一碗药,直到半夜烧才退下去。
宁兰过了很久才恢复意识,只觉眼皮沉的厉害,嗓子干,口舌发苦,试了几次才发出声音,嘶哑着喊道,“轻烟,我要喝水。”
边上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,很快,自己就被扶着坐起来,冰凉的勺子贴上唇,宁兰一勺勺子喝下水,意识才恢复过来。
睁开眼便看到季宴清坐在边上,一脸的郁色,“宁宁,你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