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懒散不堪的样子,“你下来给我更衣。”
宁兰哈欠打一半又憋了回去,愣了一瞬间发现是说她,无奈下了床,冬雪当即便把衣服递了过来。
宁兰一言难尽看她一眼,有时候觉得她们这些打工人真不容易。一天到晚都要猜主子心思,行事还要有眼色行事,每天都要操好多心。
认命的下床,接过冬雪手中的衣服走过去。心道现在她也是成了伺候他的打工人一员了,忍不住咬咬牙,这人当真可恨,事事都得等人伺候。
季宴清张开胳膊,她一件件给他套上,最后拿着蹀躞带套到腰上,只是这扣带半天不得关窍一直扣不上,季宴清握着她引导着她扣住,“可记住了?”
宁兰没回他,一点点抚平外衫的褶皱才道,“好了。”
季宴清低头看她一眼,小手在身前身后的游走,喉咙发痒,只是简单“嗯。”了一声。
信步走到铜镜前,正了正衣襟,看到空空的蹀躞带,开口问道,“玉佩呢?”
冬雪连忙道,“想必是奴婢去博山居拿衣服时漏了,现在就去拿。”
季宴清皱眉看了看院外方向,思索一会才道,“你去把博山居的孤的寝具衣衫都搬过来,以后孤就住这棠院。”
冬雪同夏萤相互看了一眼,心中暗道这宁姑娘当真是受宠,殿下连博山居正院都不住了,住到这简陋的棠院,连忙应了声是,才去拿了玉佩给他系上。
这话把宁兰吓了一跳,这人难道要天天睡到这里?昨天应付一晚都要命了,天天来怎么行。不过倒是没有当即开口,不然又惹他生气不让她去看轻烟就不好了。
两人洗漱干净用罢早膳,宁兰看他脸色尚好正在漱口,他昨天说的今天就可以带她去看轻烟,忍不住问道,“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见轻烟?”
“待大理寺卯时上值班这就带你去。”他倒是没打算骗她。
两人一出门,风夹杂着雨丝风吹到脸上,宁兰被冻的直哆嗦,季宴清看到,朝着冬雪吩咐道,“去把我的鹤氅拿来。”
冬雪得了命令去博山居取衣服,在衣柜寻了半天没有找到,便去了漱玉住的耳房寻人,这种贵重衣衫往日都是她亲自负责收放的。
敲了敲漱玉姐姐的门后,就看到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