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又转身回来,靠近她带着她手臂,捏着她手指指向对面的屋顶,
“茶楼外面有禁军守卫,京畿十二门有监门卫守卫,没有路引的行人会被他们当细作抓起来,送进大牢严刑拷打。”
宁兰知道他在警告自己不要偷跑,她也没打算这么跑,她还没看到轻烟现状,也还没作好准备,不过还是忍不住讽刺他,
“哟,你这么厉害呢,那你怎么不把姓苏的抓回来砍了脑袋。”
季宴清咬牙切齿道,“你牙尖嘴利,”走了两步,似是气不过,又回来点她脑袋,“无知愚人。”说完才转身开门走了出去。
下面街道宽阔,行人如织。她看了好一会,那人还不回来,便拿着茶具给自己泡了杯茶。
当然只给自己泡了,没给对面人备。
茶楼隔间。
季宴清正同一男子在交谈。
大理寺卿一职空缺,暂由少卿杨真代理大理寺事务。
杨真身着紫色金丝织花朝服,腰配金鱼袋,踏进屋茶楼隔间冲着屋内的人弯腰行礼,“臣大理寺少卿杨真见过殿下。”
“杨爱卿不必多礼,孤听擅长骨科的太医说,杨家大朗的腿疾用了药,现下已经好了许多。”
“是,多谢殿下体恤恩怀,犬子腿好了许多。”
原先儿子腿被苏世子射伤,箭入了骨髓,虽侥幸留了一命,但是每到阴天下雨他便痛的哀嚎不止。
若不是殿下遣太医不计药材的医着,现在他这儿子怕是连路都走不了。
“今日让杨爱卿来,是听闻杨少卿在刑狱断案一道向来秉公决断,颇受人爱戴,大理寺有杨爱卿这样的人,是京兆百姓的福气。”
“殿下谬赞了,微臣不敢请功,辅君除患是微臣的职责。”
“好,好一个为君除患,希望杨爱卿时刻记着此话,下去上值吧。”
杨真下了楼,踏进大理寺衙门还在琢磨,这位太子殿下突然把自己找过来说这么一番话是什么意思?
敲打自己?
不至于啊,他一向不拉帮结派,只埋头做事,不说是忠君体国肱骨之臣,自己也对的起每个月的俸禄米粮。
正在想着,门外热闹起来,他出来一看,就看到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