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注意些,别弄脏了,孤不喜欢脏兮兮的东西。”
季宴清握着她手,指向都城方向,都城高大宏伟的城郭在暗夜中像个怪物卧伏在那里。
他才缓缓开口,话语冰冷残忍,“都城是小笼子,整个大梁城是大笼子,你这只小兔子在里面随意折腾,我并不担心你跑出去。”
“你看,你这么处心积虑跑出来,我不过一日就找到了你,我甚至还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你准备好了干净衣衫,让你自己乖乖洗干净迎接我,”
“你说你下次跑我用几天能找到你?”
“不过,你这么不乖,”他说到这话时故意靠在她耳侧,暧昧的开口,“还是要有惩罚,你说是不是?”
宁兰被他这话激的有些绝望,第一次见识到两人身份的差距。这下如梦初醒,这衣服是他准备的,连自己沐浴都是他安排好的。
他早就来到这了,却一直在逗弄着她玩。
他这逗弄宠物的态度让宁兰很不舒服,就像是训不听话偷跑出去玩宠物。
以前自己养的小猫,会偷跑出去,回来她也是这么训的,说它会变成流浪猫,没人要。
猫会反抗,但她不怕,因为她有绝对的力量控制它,无比确信这点。
但是现在她是猫!
都城外有四通八达的官道,就算他猜到她是跟着送菜婆子出来的的,那条官道往下也有几十个村庄,车马不便,村落中间还有大片农田,一个个庄子找也要十天半个月。
到那时候她早乘船走了,他怎么能这么快找到自己这里呢?
季宴清很满意她这副样子,方才这番话半真半假,他要的是她惧怕自己,死心塌地跟在他身边,而不是三天两头玩什么你追我逃的无聊把戏。
朝堂还有更重要的事等他去做,不能在她身上浪费太多精力。也不能让她成为别人威胁他的软肋。
她不说话,像是被这话震惊到,季宴清见状忍不住用手在脸颊上捏了捏,软弹滑腻,手感极好,他知道的。
抬头四下看了看房间,破旧不堪颇有些嫌弃,语气也带了些埋怨,“孤在别院给你准备了喜堂婚仪、兰室香汤做我们的洞房花烛夜,可是你破坏了,所以,现在没有了。”
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