趟趟去提水,慢慢的把水缸装满。
中间有次走到院门口差点摔倒,水撒了一半,她蹲在那叹了半天的气。
活该!
她这么费尽心机离开自己,看样子过的也不怎么样。需要事事亲为,不然连洗脸梳头都办不到。
宁兰估摸着井水今天明天够用的就好了,毕竟后天大概要走了,水就用不上了,便停了手。
这两日水井附近的石碾好似格外的繁忙,一直有人在给稻米脱壳。
宁兰收拾利落,锁好门窗打算去城内。她想去车行问问什么时候有车子用,上一次去掌柜只说这两天会有,但是没定好时间。
走了几步路过隔壁院子,宁兰住了脚。
隔壁邻居的院门今日安安静静的关着,这很不正常,这家有狗有鸡鸭的,往日每天都吵的要死。
今天起床便觉得格外神清气爽,这会仔细想起来,是因为今日没听到他们家的公鸡打鸣睡久了些的缘故。
什么情况,稀罕了,公鸡都不叫了?
宁兰忍不住踮脚向着院墙内看去,院内门窗紧闭,鸡鸭旺财都不在,安安静静的好似一家都出远门的样子。
“出门了?”宁兰带着疑惑离开进城。
待她人走远了,季宴清才从窗后走出来,心中忍不住生气。
溜门撬窗,威逼利诱,藏头露尾,这些日子他这可真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,就为了个她。
惊影进来打断他,“殿下,车马都备好,可以出发了。”
他今日打算去找那个替宁宁撑船的艄公。
艄公靠着在江上撑渡船为生,同妻子住在隔壁的村子里。本想直接把人带回来,又怕动静太大,便直接去找人了。
一行人到的时候老夫妻两人正在用早膳,就看着家里就来了一院子的人,瞧着个个气度不凡,不似寻常百姓。
江阿公在江上久了,比着妻子还是见过些世面,知道是得罪不起的人,连忙起身问道,
“你们找谁啊?是不是找错门了。”
看了一眼那油腻腻的桌椅,季宴清颇些嫌弃,并没有坐下,而是直接开口问道,
“这些时日,隔壁村中有个姓徐的娘子要你替她撑船,她在江水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