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千万别再去招惹徐妹子。
他看人不会错,这小娘子即便用黄栀子涂的脸上黑一块黄一块,都能看出来是个美人胚子。
若是煮些药汁把脸上洗干净,绝对是绝色。谁知美人手都没碰到不说,竟然还伤了他。
这一个外地来的小娘子如此嚣张,他哪里气的过,而且没抱的美人归,他还有些不死心。
钱郎中心中骂骂咧咧,他都不嫌弃她个二嫁还怀过野种的,她还敢踢伤他,今日定是饶不了她。
是以当即找了过来,他倒要看看谁截胡了他的人。
看到季宴清从屋内出来,钱郎中一愣,这人年纪轻轻且周身气度不凡,看着便不是寻常人的样子。
想来他就是钟氏说的那个男人,现在看看知道自己确实比不上这人。还是嘴硬骂骂咧咧道,
“好啊,好啊,我说这小娘皮怎么看不上我,原来这是找了个小白脸啊。”
季宴清一看这人张嘴说话,颇后悔把人都遣走,什么都没做成不说,还让这种货色扰他清梦,不耐烦呵斥道,
“不想死就滚远些。”
钱郎中骤然被骂心中的气更甚,恶狠狠道,
“你也看上这小娘皮是吧,我告诉你,她不是什么好东西,她刚同不知道那个野男人怀了孩子,你别被她骗了。”
季宴清想关门的动作手一顿,过了几息才反应过来这人在说什么。
瞬间上前,猛的拉着来人衣襟,把人‘哐’的一声按到墙上,墙上泥土被震得簌簌落下。
手上青筋暴起,紧紧掐住这不知死活男子脖子,直至将人掐的挣扎不止,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,谁怀孩子?”
钱郎中只觉脖子要被掐断了,勉强用指了指屋子,
“就这姓徐的小娘皮,她、她就是个骗子,怀、怀了野男人的孩子,我给的药、堕胎药,我都不嫌弃她,她还敢踢我,你信我,她就、就不是好东西。”
钱郎中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掐死了,肺中空气越来越少,说话都断断续续的。
季宴清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,知道了答案,慢慢松了手,把人像扔东西一样扔出门外,“滚出去。”
昨天晚上开始,心中那股不对劲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