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后娘娘同陛下母子情深,她们都是娘娘精挑细选的,想来服侍陛下定是妥当。”
季宴清不知可否的笑了笑,并未接她话,微微侧身听到内室传来细微的脚步声,
“母后赐下来自然是好的,于海,去差人收拾个宫殿给她们三个住。”
三人一听陛下肯收下,均是松了一口气,齐声道,“谢过陛下,奴婢往后定会尽心服侍的。”
陛下收了人,任务完成,秋嬷嬷满意的走了。
三个女子也顺势起来,研磨的研磨,斟茶的斟茶,他没阻止,直到把桌面上一摞奏折看完才发话,“都下去。”
人走后他才起身去到室内,她正在桌前端端正正的坐着,“方才看到什么了?”
宁兰不确定他是问自己看了画,还是外面发生的事,偷看东西总归不好,便道,“看到陛下尽享齐人之福。”
季宴清就笑,“其他的呢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别人会研墨添茶,你也好好学学。”
回应他的是一声冷哼。
他倒是不在意,在缸中抽出来一张画轴打开,宁兰看到内容颇有些诧异。
是她在利州那日她问他拿路引那日,两人隔着窗子聊天。画中的她双手支着窗子,探身出去言笑晏晏的同他说话。
画上只有她一个人。
他揽着人坐下, 又打开其他的,都是画的她大多是在利州那个小院中的景象。
宁兰看着这些有了然,原来在利州这么早他就在打自己的主意,“不知道的还以为陛下对我用情至深呢。”
“怎么不是?”男人理直气壮的反问,“宁宁,你也要学着为我付出,嗯?至少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。”
宁兰
接下来几日,两人好似进入一种虚假的和谐状态。他下朝就在她这的书房看些奏折或是闲书。
然后总是无意间重复上一次的问题,要她对他真心。
宁兰觉得这人大概是疯癫了,整日做些虚妄的美梦。
现在她练字更上心了,她若是以后跟着徐郎君离开了,她要在离开前,具备必须的生活技能,不能给他添麻烦。
练字累了,想到他的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