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垫在脑后,反倒是饶有兴趣的开口询问,“宁宁,你是要掐死我吗?”
宁兰垂眸盯着自己越来越近的手腕,认真回道,“我倒是想。”
“掐死我,然后呢,你打算怎么做?”
他在问自己,他死了之后自己怎么办,怕不是马上就得死,后宫的女人不会放过她,前朝的大臣更不会放过她。
宁兰放开手,抬腿想从他身上下来,却就被他伸手按住大腿,“宁宁,哪有你这样撩拨完人就走的,这是不负责任的。”
他说这话时语气甚至还带着些幽怨,仿佛她是那些不负责的人渣。
宁兰
此刻,他眉眼沾染上情欲,柔和许多。
整个人不像往日那么凌厉,嘴角还勾着,这么带着笑同人说话,让人产生一种他就只是个年轻俊俏郎君的错觉。
这样的他看着一点都不坏!
一点都不像那个随手就定人生死的帝王,也不像把她逼到要去寻死的人。
仿佛就只是一个面容俊俏的年轻小郎君,若是在嘴巴甜些,会哄人一些,放到外面不知道能诱骗多少无知女子动心。
人怎么能有这么多面呢?她搞不懂。
“今日让你在上面,你好好弄,快点。”他不耐烦催促。
瞧着正经的人,只是说出的话一点都不正经。
她想走就被他按住,几番挣扎之下反倒是直直的坐在他跨上,感受到那处的变化,宁兰呸他,“你不要脸!”
“夫妻敦伦,阴阳交合乃是天经地义之事”他刚想再说。
一团白影从床铺里面跳到他脸上,季宴清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。
奶皮踩着他脸跳下去床,站在窗户上,转过身子瞪着两个圆眼睛盯着两人看,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。
被一只猫这么看着,季宴清的兴致当即歇了大半。
宁兰低头看着熄火的某处,心中忍不住夸奖:好奶皮,不愧是妈妈的好大儿,明日给你加小鱼干。
季宴清脸阴沉的难看,不耐烦的开口,“往后不准它进内室,听到没有。”
奶皮被他这么一吼,受到惊吓,利落的跳出窗子,去了檐下的猫窝。宁兰嫌弃看季宴清一眼,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