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是不是吴今。
路两侧景色越来越荒凉,天色擦黑之际,在一座山脚下停下来。
此处一看便是风水宝地,背山面水、左右有砂山环绕。此地居高临下,能俯瞰整个都城。
宁兰四处看看,才发现这竟是北山山脉的皇陵所在。
季宴清的那个渣爹老皇帝才死不久,皇陵还在修缮,这个点还能看到忙碌的工人在修路。
他跳下马朝着宁兰伸手,“下来。”
宁兰没理他,直接跳下马来。
守卫看到他,正想开口询问,同行的侍卫便把人拉开,两人一路通行无阻。
陵墓前摆了祭拜的三牲,空地上还有大师正在做水路法场。
他拉着宁兰目不斜视过去,直到走到太后住的房舍,守门的婢女一看他,当即将门打开。
季宴清站在那看里面跪坐蒲团念经的妇人,朝着守门的婢女命令道,“都下去,”
那背影听到声音转过身来,太后看到来人满目怨怼。
这不孝子胆敢把她软禁在这,日日逼着她为那死鬼皇帝念经祈福。
两人活着都没多少夫妻情谊,一年都不见一次,死了倒是要日日陪着他。
只是现在身边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,现在竟是连消息都递不出去,
“你这不孝子,胆敢行软禁哀家如此忤逆之事,你就不怕文武百官参你,来日史官骂你是不忠不孝之辈。”
季宴清没理她嚷嚷,反倒朝着宁兰道,“你不是想让她给你的小猫偿命,现在人就在这了。”
说着抽出一把匕首,递给宁兰,“你可以亲自动手。”
开始宁兰以为他是想让自己动手,再一想,以两人现在的关系,她动手和他能有什么区别?
那就是他是真想太后死,也是真的同意要太后为她的小猫偿命。
这人怕是真疯了!
往日他不是最在乎名声、孝道这些鬼东西吗,这人到底在发什么疯?
太后被他这话吓坏了,手都在哆嗦。这人竟然为了取悦一个女人想来杀她,指着鼻子骂道,
“你、你竟昏聩至此,竟然为了个女人敢来要哀家的命,你不怕天下人议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