萱故意的。
这样就能除掉一个威胁她儿子地位的兄长,代价就是自己受些伤而已。
无缘无故的,碰到这种小孩,还烫伤自己,宁兰此刻也不想替任何人遮掩,包括宁萱。
季宴清来了,那就让他去看看事实怎么样,查个事实真相这样的事,对他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。
不过他今天怎么来的这样快?这事发到现在不过一刻钟,她坐马车过来侯府都走了半个时辰呢。
同行的侍卫把那母子拉下去,分开询问。
后宅女子和孩子哪里抵过这种人问询,很快就问清返了回来,
“陛下,是府上周姨娘身边的下人同这孩子说,贵妃是来欺负他姨娘的,这人年岁小,人一挑唆就找娘娘麻烦来了。”
周姨娘就是老夫人的娘家侄女,二郎便是她儿子,如果大郎被惩罚,那总归获利的是她。
内宅妇人争斗舞到贵人面前,城阳侯当即跪下请罪,“都是臣管教无方,伤了娘娘贵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