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一头狼的血液被吸……抽干,脖颈处有明显的咬伤,颈动脉破裂,另外一头狼腹部破裂,许多脏器甚至脱离腹腔,后来经过排查发现……发现心脏没有了。”穿着白大褂的正牌研究员在介绍狼尸的情况时依然心有余悸。
杨诚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,问白大褂道:“发现了这些情况以后,你们在当地做过调查吗?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?”
白大褂不知道是被狼尸吓的,还是面对我们这些所谓的“上级领导”有些紧张,额头已经见汗,哆哆嗦嗦的道:“调查过……当地的村民说……说村东头赵老汉家丢了一只羊,这两头狼就是被赵老汉家的羊咬死的……好多人都这么说,村民毕竟文化水平相对较低,我们……我们肯定是不信的,不过我们还是得把了解到的情况照实向上反映,上级的答复是等北京的专家来,就把工作全部交接给你们。”
杨诚背着手道:“很好,这件事情你们处理的很不错,村民的话当然是不足为信的,咱们搞的是科研工作,这个科研工作嘛,就是要实事求是,在充分论证调研的基础上得出科学的结论。这项工作我们会接手,不过在情况调查清楚之前,你们必须守口如瓶,以免引起群众不必要的恐慌,明白吗?”白大褂立刻把头点的像母鸡食米一样。
回到招待所之后我们简单的开了一个会,情况已经很明确:河马石村出现了一只喜欢喝狼血、吃狼心的羊,我们需要找到它、抓住它,然后把它带回特事局。杨诚边擦拭着手枪边道:“这羊还真他娘的挑食啊,整个嵩山这么大,谁知道它现在跑到哪儿了,你们俩什么意见?”
我叹了口气道:“凭咱们三个人想搜山是绝对不可能的,既然有村民见过这只羊,我看咱们还是先去村里调查一下,着重调查一下那个丢羊的赵老汉,要是再不行,就让吴处长给咱们调配一头活狼来,它不是爱吃嘛,用这个办法把它引出来。”
杨诚清了清嗓子道:“咱们组向来实行民主制度,刚才唐敬生同志说了他的看法,但我认为用狼引诱,不如用母羊引诱,张健翔同志,你也说说你的看法吧。”
张健翔摸了摸插在腰后的手枪,吞吞吐吐的道:“我……我没什么看法,你们决定就行。”
赵老汉不到六十,干瘦的脸上却已写满沧桑,黑白相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