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乾,语出惊人,毫不客气道,“永王,你懂治国吗?”
“你了解大周吗?”
“你想得明白我那句‘主张治水者可斩’的意思吗?”
李彧不开口则已,一开口便是死亡三连问。
如同连珠炮一般,砸在萧乾的脑中,让他脑子一空,下意识倒退半步。
指着李彧,‘你’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李彧不屑地撇了撇嘴,“啥也不懂也敢大放厥词。”
“外行还想指导内行?”
“你……你放肆!”
听见李彧这嘲讽意味极浓,且话里话外都在讽刺他不懂治国的话。
萧乾怒了。
但憋了半天,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。
“还有你。”
李彧没有理会萧乾的无能狂怒,转头看向了赵藩。
“永王不懂治国,你也不懂吗?赵相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赵藩脸色难看,握着拳头,铁青着脸反问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
李彧不屑一笑。
“我问你,大周如今有钱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但你有,为了赈灾,可以先向你借!”赵藩理不直气也壮,梗着脖子道。
“好。”
李彧笑了。
“即便跟我借十万两,二十万两,就能赈灾了吗?”
“如何不能?”赵藩冷笑。
李彧撇嘴问道,“能?”
“真是笑话。”
“赵相难道不知道我大周朝廷自上而下贪腐蔚然成风,上行下效,一两银子恨不得十人去分润。”
“别说二十万两,就是二百万两,也绝不会有一两银子落在百姓兜里。”
“你……你胡说!”
被李彧当着陛下的面,直接掀开了大周朝堂的遮羞布。
赵藩眼珠子都红了。
指着李彧怒喝道。
“你有证据吗?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大周朝的官员贪墨银子了?”
“你要证据?”
“有本事你拿出来!”赵藩冷笑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