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颤,语气却格外生硬:“跟我母亲道歉。”
此话一出,女人顿时有些愣住。
谁也没想到,一贯被姜月柔压迫的逆来顺受的我,会在这一刻如此强硬。
可惜在这座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是海市的普通人物。
在这些人眼中,下层人就如同蝼蚁,他们的愤怒和不满,是和路边随风飘落的塑料垃圾袋一样无力。
那女人没有理会我,而是看向姜月柔:“月柔啊,你带的人好凶啊,这让我有点不开心了呢。”
姜月柔微微一笑,转头瞪着我道:“你现在的脾气可真大啊,还真是摸不清自己身份了。”
“跪下,给她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