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嘴角早已是压不住,计划只剩最后一步。
他咬了咬唇,一脸无辜的看着她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那月柔,我能在你家待到脚伤好了再走吗?因为爸爸和妈妈一起去国外看展了,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在家。”
空气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只听姜月柔微微叹气,无奈中又带着些许宠溺地说道:“当然可以了。你因为我才受伤,我当然要负责到底。”
三天后,我身上的绷带终于拆了。
医生说我运气还不错,亏了雨天道路润滑,没有受到过多的皮外伤。
见我能活动了,穆涛给我送来一部他不用的旧手机,还又给我重新复原了张电话卡。
一插入卡,屏幕瞬间涌入几百个未接电话。
无一例外,都是姜月柔打来的,时间都是出事的那天晚上。
我微微叹了口气,窒息感再次袭来。
不知道的会以为她是真的关心我,可我明白,她只是担心我超脱她的掌控罢了。
放下手机,我侧头望向窗外。
被暴雨洗刷过的枝头空落落得,但偶尔会有几只小鸟飞过来短暂驻足。
然后又接着飞走。
好自由啊。
我忽然在想,是不是等我死了,变成一缕魂了,也能这么自由了。
等到那个时候,是不是就不会再难过了,心也不会在疼了。
这么一想,也挺好。
就在这时,病房门忽然打开了。
先前负责我心脏手术的医生走了进来,面色有些凝重。
我扯了扯嘴角,不用猜都知道他要和我说什么。
“萧先生,你的心脏遭受到了很严重的冲击,目前来看…”
“还剩多久?”
他推了推眼镜,眼底有些不忍。
“不到一个月。”
不知怎么,听到这个时间的时候,心里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姜月柔。
“够了。”
他看我眼底如一滩死水,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转身离开。
我抬起手,放在心脏上,试图再多感受一下跳动的心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