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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屁颠屁颠地缩回座位，低头不敢吱声。
有人小声嘀咕：“妈的，这小子真狠……”
他的声音细若蚊蝇，生怕被林凡听见。
另一个人低声说：“早知道不嘴贱了，这下真惹上大佬了……”
他们的眼神躲闪，满脸后悔。
林凡的目光重新落在光头老板身上。
他慢悠悠地伸手拆开周仁递来的黑色塑料袋。
袋子里装着两摞崭新的钱砖，每摞十万。
红彤彤的百元大钞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。
他随手拆开封条，手指轻轻摩挲着钞票边缘，嘴角露出一抹冷笑。
他不紧不慢地走到老板面前，低头看着眼前的老板，淡淡道：“你不是要我给你赔偿二十万吗？”
老板愣了一下，还没反应过来。
林凡手里的两摞钱砖“啪”地一声砸了过去。
一摞十万的钞票正中老板的鼻梁，另一摞砸在额头。
厚实的钱砖砸得老板鼻梁一痛，鲜血瞬间涌了出来。
顺着嘴角淌到下巴，滴在地上，染红了地板。
他“啊”地一声捂住鼻子，疼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鼻血混着冷汗淌了一脸，满脸狼狈。
林凡看着他，笑了：“钱我赔给你，二十万，分文不少。”
他顿了顿，低头瞥了眼地上的血迹，淡淡道：“怎么样？满意吗？”
老板被这架势吓得魂飞魄散，双腿一软。
“噗通”一声跪了下来。
鼻血还在淌，他却顾不上擦，连忙磕头般地点头：“大……大哥，我错了！我知道错了！”
“这钱我不要，我不要……”
“该我给您赔钱的，该我赔的……”
“是我有眼不识泰山，是我眼睛长在鼻子上出气用的，求您放过我吧……”
他的语气里满是哀求，卑微得像条丧家之犬。
额头贴着地板，手指攥着裤腿。
他整个人狼狈不堪，哪里还有半点刚才逼苏沐柔喝酒的嚣张模样。
林凡低头看着他，笑得有些冷：“放过你？”
“你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