喷道：“没钱还学别人想跟老娘开房？”
“你算哪根葱啊？真以为昨晚那七百多万是你打赏的？”
“你也不看看你兜里有几个钱？”
“他妈的比脸都干净，别在这儿恶心人了！”
她一边骂，一边甩了甩头发。
字里行间透着尖酸刻薄，恨不得把张涛踩在脚下。
张涛站在她身后，低着头，满脸通红。
他像是被骂懵了，半天才挤出一句小声的反驳：“我……我就是张涛啊。”
“你找的不就是张涛吗？”
他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，眼底满是委屈。
他鼓起勇气抬头看了柳烟烟一眼，低声道：“我真是你的粉丝，你的直播我天天看。”
“你胳膊上有个痣我都记得……”
他的语气满是卑微，像个被女神嫌弃的舔狗，但依旧抱着一丝幻想。
柳烟烟一听这话，冷笑一声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。
她双手环胸，歪着头，斜眼瞥了张涛一眼，嗤笑道：“粉丝？”
“就你也配当我粉丝？”
“还他妈胳膊上的痣你都记得？你恶不恶心？”
“老娘直播间几十万人，谁不是我粉丝？”
“你以为你看了几场直播就跟我有交情了？”
她顿了顿，语气更毒了：“你这种穷酸样，站我旁边我都嫌丢人！”
“就这还自称自己是‘性感张哥’？”
“昨晚那位张哥一分钟刷750万，你能刷750块吗？”
“别他妈跟着我了，省得我在这儿恶心！”
她翻了个白眼，转身就走。
高跟鞋踩得“哒哒”响，压根不给张涛说话的机会。
张涛愣在原地，脸色从红转白。
他张了张嘴，想说什么，却被柳烟烟那毒舌堵得哑口无言。
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皱巴巴的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，眼底闪过一丝自卑。
他低声嘀咕：“我……我也没说我是那个张哥啊……”
酒店门口已经快十点，周围没什么人。
只有路灯孤零零地亮着，照出这一幕的冷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