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薪火不知道他在心里想什么,只是看他,发现一个事。
这次小白脸的头发更长了,额前黑发都遮眼睛了,低头吃饭的时候,刘海直接进碗里了,于是,阎大小姐打算带他剪个发。
阎大小姐曾经看他自己为方便剃成一个寸头,或者就自己剪头,剪的歪七扭八,虽然小白脸五官十分能撑的住这几次灾难,但阎大小姐还是十分不满。
因为阎大小姐不喜欢人家剃寸头,这样像个呆呆傻傻的愣头青。
“去剪个头发。”阎大小姐说。
“啊。”李儒白摸摸自己头发,是有点遮眼睛,但是还好,不太影响生活。
阎薪火说:“我那些朋友其实都挺好的,只是今天可能心情不好,我给你赔罪。”
他摇摇头,“不用赔罪,这是正常的。你说了他们只是心情不好。”只是他看起来站她身边没那么好,才会有误解。
阎薪火不知道他在装绿茶还是干什么,只是对上他真诚的眼睛,一刹那什么责怪的话也说不出来。
算了,装就装吧,反正情绪价值都给到位了。
阎大小姐偏生就想给他剪头,于是想了一个借口,“那些都不说了,我们现在要算一个陈年旧账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前几个月,对金主进行了冷暴力,但是金主还没扣你钱,是不是金主宽宏大量?”她挑着眼,“现在金主不想宽宏大量了,那你就得给金主赔罪。”
李儒白啊了一声,“怎么赔罪?”
阎薪火面无表情:“比如把头发给金主造。”
李儒白想,那赔罪就是带他剪头发吗?可是这对他来说明明是奖励。
走出饭店,李儒白看着今天的月亮,很亮,都能看清路面了。
夜晚微凉的风驱散了深夏的闷热,她走在前面,动不动就催他,怎么慢的要死。
李儒白说:“吃太饱了有些晕碳。”
阎薪火真是无语了,“那你吃那么饱干什么饿死鬼投胎吗?!”
李儒白认真的说:“因为菜都是你夹给我的,我一定要吃完,才对得起你。”
他和她说,“我爸爸都不给我夹菜呢。”他没说,也不会带他去理发店,在家两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