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利,不过想来也是,大人本就是别人座下的狗,若牙齿不锋利些,如何讨得主子欢心?”
“你!”审问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怒喝道:“念你年纪尚小才没有动用重刑,别不知好歹!”
花晚凝笑着说:“大人这是黔驴技穷,开始威胁我了?怕这所谓的供词,也是屈打成招得来的吧?”
“是又如何?这供词就是你家家仆交代的,重刑之下,刚招完没多久,就断了气……”审问人有意拉长语调,以为这能让花晚凝心生惧意,从而乖乖招供。
“是吗?”花晚凝直直盯着审问人,见他不自觉地抿了抿唇。
看来这人在扯谎,没有确凿证据,要逼她认罪画押!
不过,这背后指使的大概另有其人,那人恐怕不会留她活着。
想到此处,花晚凝顿了顿,随后将供词一下一下撕碎,揉成一团丢在审问人脸上。
“你!”审问人拍案而起:“竖子嚣张!上刑!打到她招为止。”
“是!”
几人上前将花晚凝按倒在地。
粗糙的木板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,斑斑血迹触目惊心。
花晚凝觉着骨头都要被碾碎,她不哭也不求饶,声音因剧痛而变得嘶哑。
“花家不曾叛国。”
她只是一遍遍咬着字眼重复着。
“花家,不曾叛国!”
听得人心里发怵。
声音越来越小,直到没了动静。
一人上前,探了探花晚凝的鼻息后惊出声:“人没了。”
“打死了?”审问人连忙上前探了探,一下瘫坐在地。
“我们也没使几成力道啊!”一人战战兢兢道。
“许是这花家女实在孱弱,禁不住一点皮肉之苦……”
审问人心中一颤,早知就不该贪功私自做主,绕过了上头交代的简单行事将她关进诏狱。
谁成想,如今一个孩子入了他诏狱,不仅一份供词递不出,还叫他没个轻重打死了。
生生将这案子弄成了悬案。
“记着,花家余孽是畏罪自尽,谁要是敢走漏半点风声,就等着掉脑袋!”
“是,镇抚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