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上了针刑。”梁凤台抬起头,看向逍遥子,眼中满是担忧。
“我说身子怎么这么虚,是谁干的?”逍遥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。
“是太子殿下!”桃暖忍不住怒道:“可分明是那位韩良娣实在跋扈!”
“呵!又是那位太子,怜丫头,当真是一片真心错付了。”逍遥子长叹一声,若有所思地看向梁凤台,说:“凤台,方才还好你喂血喂得及时,这余毒是最为罕见的‘噬心蛊’,饮血是目前唯一的压制法子,你是如何得知的?”
“是晚凝说的。”梁凤台轻声回应。
“看来这丫头早就知道了,只是一直自己扛着。”逍遥子微微摇头。
随后,逍遥子铺开纸笔为花晚凝开了新的药方,叮嘱道:“这药按时服用,身体还需好好调养,务必将余毒都清干净,切不可再大意了。”
“是。”春来和桃暖应声回答。
待一切安排妥当,梁凤台起身准备离开。转身时,一只手从榻上伸出,一把抓住了他的手。
花晚凝轻声呢喃:“凤台,别走。”
梁凤台微微一怔,转过头看着意识模糊的花晚凝,所有离开的念头都烟消云散。
他重新回到榻边,轻轻握住她的手,柔声道:“我不走,我陪着你。”
……
夜深了。
梁凤台静静守在花晚凝身边,烛光摇曳,映出二人的影子。
不知何时,花晚凝眉头蹙起,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,口中开始喃喃呓语。
“花家没有叛国……没有……”声音微弱,却是无尽的委屈与绝望。
“阿怜。”梁凤台轻声唤道,他伸出手,轻轻抚上花晚凝的额头安抚她的不安:“没事了,我在,什么都不用怕。”
花晚凝听到梁凤台的声音后稍微缓和了些,可只过了一会儿,她似是被噩梦缠得紧,无法挣脱。
“不要……别带走他们……”花晚凝额间冷汗不断冒出,浸湿了鬓边的发丝。
“阿怜,阿怜……”梁凤台不停地轻声唤着。
他紧紧握着花晚凝的手,多希望自己有入梦的本事,将她从可怕的梦境中拉回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花晚凝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