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兄弟们把铠甲卸了吃,今日全当饕餮。”梁凤台笑着对李成璧说道。
李成璧心领神会,脸上堆满了笑,转身面向一众羽林军弟兄喊道:“兄弟们!世子说了,今日都敞开了肚皮用力地吃!咱一辈子能有几回这般口福?这吃的除了御赐的豹肉,可都是宫里边平日里用的好东西。”
“好!”众羽林军一阵欢呼,纷纷卸了铠甲大快朵颐起来。
一旁的锦衣卫们见此情景忍不住笑出声,笑声里带着明显的嘲讽。
“我当他梁凤台能将羽林军调教成什么样子,呵,如今恐怕连杂役也不如。”虞书淮嘴角挂着一抹冷笑。
身旁的刑部侍郎常如松不屑道:“瞧着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,这点好东西就把他们乐成这样?丢人现眼。”
“哎,世子,你这是要吃独食呀?”岁青眼尖,看到梁凤台提着单独打的几只野味就要走,便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。
“御赐的豹肉都堵不住你的嘴?”梁凤台瞪了岁青一眼,他将那几只野味小心收起,一想到花晚凝,心里便柔和下来,想着一定要拿给她尝尝。
可当他来到花晚凝住处时,屋内关着灯,只有几缕微风轻轻拂动着窗纱。
满心期待落空到底不是滋味,他不禁涌起一阵落寞。
恰在此时,几个神都有名的纨绔大笑着围了过来,带着几分起哄的意思,不由分说地拉着梁凤台去吃酒。
“梁世子,今日猎场大显身手,可一定要与我们喝个痛快!”其中一人说道,话语间有奉承也有挑唆。
“盛情难却啊!”梁凤台本无意饮酒,看向最殷勤的其中二人,眼神里闪过一抹似有若无的笑,竟破天荒地同意了。
酒过三巡,众人皆面色酡红,言语也愈发轻狂起来。
梁凤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却不知有人在酒里放了些东西。
没过多久,梁凤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四肢也有些发软,接着便朝桌面倒去昏迷不醒。
“这梁世子也不过如此啊。”酒桌上两人相视一笑。
他们将梁凤台扶起,一左一右架着他。
“世子醉了,我们送他回去。”一人说罢,与另一人架着梁凤台离开酒桌。
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