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瞳孔骤缩,想起了昨夜的癫狂。
他猛地伸出手狠狠掐住花晚凝的脖子,怒吼道:“你究竟做了什么!”
花晚凝浑身酸痛,意识也尚未清明,被掐得呼吸困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梁凤台掐着她的脖颈将人拖下床榻,瞥见她腿间蜿蜒的红色怒道:“谁给你的胆子,竟敢对本王用这等腌臜手段?”
话语里满是唾弃与嫌恶,仿佛她是世间最污秽不堪的存在。
随后,他像是触碰了什么极脏之物,猛地丢开花晚凝,逃也似的离开。
花晚凝瘫倒在地,四肢百骸都仿若散架,满心的悲戚与绝望如决堤的洪水。
她望着梁凤台离去的方向,泪已干涸,心好似被千万根钢针猛刺,痛意蔓延至全身。
巨大的痛苦与羞辱之下,她喉咙一甜,呕出一口血后眼前一黑,昏死过去……
……
事已至此,梁凤台终究没有取花晚凝性命,而是下令,将她纳为妾室。
看似是留了一线生机,实则是将她囚于另一种痛苦之中。
祠堂内寒意侵骨,暗沉无光,唯有那几盏摇曳的长明灯,在阴冷的空气中挣扎闪烁。
花晚凝身着素衣,跪在蒲团上,面前是梁氏先祖的牌位。
赫连赤姗走了进来,面上带着一丝得意与傲慢冷冷开口:“王爷有令,要你每日在此虔诚忏悔,抄写三百遍《女诫》,不得有误。”
花晚凝缓缓抬起头,目光如寒夜古井又冷又淡,不带一丝波澜地扫了赫连赤姗一眼,随后缓缓闭上双眼,对赫连赤姗的话语仿若未闻。
赫连赤姗瞧着花晚凝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,心中瞬间涌起一股无名火,本以为能看到花晚凝抓狂求饶,却不想她竟激不起半分涟漪。
而且在这愤怒之下,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悄然爬上心头,让赫连赤姗莫名胆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