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在和我赌气?所以才对本王如此冷漠?
可她从前看本王的眼神是那么温柔。
“为何不喝药?你非要这般糟践自己么?”梁凤台掀开锦帐时带起一阵裹着沉水香的风,指节扣住花晚凝的下颌。
梁凤台眼中藏了些戾气,他双手用力地钳住花晚凝的肩膀,“看着我!”
锦缎撕裂声混着玉扣坠地的脆响,梁凤台失控的掌心却先一步接住了花晚凝滑落的一滴泪。
他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与疯狂。他彻底沉浸在自己的情绪深渊里,如同被恶魔操控了心智,只顾着自己肆意发泄内心的愤懑,全然不顾花晚凝是否还能承受这般残忍的折磨。
每一下触碰,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,在花晚凝脆弱的身躯上划出一道道无形的伤口,将她往无尽的黑暗深渊里狠狠猛推。
“呃……”花晚凝眼神迷离,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丝微弱得的几乎难以捕捉的声音,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。
她无力地仰起头,纤细的脖颈在痛苦的挣扎中微微颤抖,像是不堪重负随时都会折断。
花晚凝凌乱铺陈在枕上的青丝间,一抹触目惊心的红色正顺着她苍白的唇角蜿蜒而下,在素色寝衣上洇出刺目的血花。
“花晚凝!”梁凤台惊呼出声,心中有一丝从未有过的慌乱。
花晚凝的眼睛逐渐失焦,空洞无神地望向虚空。
梁凤台神色一凛,下意识地伸手探向她的鼻息,指尖触碰到的,只有那微弱的得几不可闻的气息……
在之后的几日里,梁凤台不眠不休地守在花晚凝的床边。
亲自为她煎药,药煎好后,他又会耐心地一勺一勺喂给花晚凝,即便她昏迷不醒,毫无反应,他也从不曾有过一丝不耐烦。
他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脸庞,为她掖好被角,嘴里还不时喃喃着:“晚凝,你差不多行了,快给本王起来。”
几日后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廊上传来,墨白径直冲向书房,手里紧紧捧着一个古朴精致的木盒。
他激动喊道:“王爷!找到了!”
原来前几日梁凤台派墨白星夜日夜兼程兼程赶往燕莎。终于寻得了那能解西域奇毒的解药。然而,这解药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