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在身,他必须低调行事,万不能暴露分毫。
周重云心头仍有些沉甸甸的,他真正怕的是宁舒蕴看不起他一介武夫。
周重云转过身去,目光痴痴落在在身旁装睡的人儿身上。
他无意识地勾起嘴角,思绪却飘回那个暴雨将至的夏夜。
他刚接到密旨回京,为掩人耳目,在城南一处偏僻庄子落脚,空气闷热得令人窒息,她仿佛一团氤氲的水雾落入他怀中。破烂柴房里,她情动殊色更是令他失控连连。
那夜后她不告而别,逃得利落,倒叫他循迹查到时惊了一惊——谁能想到在他身下娇喘微微的小女子,竟是京城里出了名端庄的宁家嫡女。
他就说,那两日痴缠,她装得再像勾栏做派,眼底那抹清凌凌的傲气却是藏不住的。
这样的人儿,他拥有过后,又让他如何舍得放手?
“不配吗……”周重云无声地咀嚼着这个词,眼中闪过一丝锋芒。
自古以来,烈女怕缠郎,他周重云别的本事没有,耐心足够。放着软香如玉的小娇娇不要,要脸皮有何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