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算是跟对方打过招呼了。

    见对方衣着上没有任何的不便之处,就直接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对于此刻的她来说,床上的人无所谓男女,于她而言都是病人。

    于是她走到床边坐下,二话不说,直接掀起了男人的裤腿。

    拿出银针消好毒,按照上次的穴位,一模一样的又来了一遍。

    整个施针的过程,厉衡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
    云以冉每下一针  ,他就看一次自家老板的反应。

    见老板在短短的时间内,就从痛苦中逐渐平静下来,内心不由得掀起惊涛骇浪。

    这种施针疗法在京市的时候,老板也不是没有尝试过。效果还是有的,只不过没有现在这么明显。

    上一次,隔壁女士给老板施针的时候,他并不在场,也就没有看到这个令人震惊的过程。

    这一刻厉衡再次刷新了对云以冉的看法,内心的钦佩之感又多了几分。

    想不到隔壁女士这么年轻,不仅是云品酒业的幕后大老板,还是位医术如此精湛的医者。

    简直太神了!

    床上有了上一次的经验,所以这一次再被掀裤子时,古宴琛已经可以坦然接受了。

    随着腿上那万蚁噬心的痛感逐渐消失,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,飘进他的鼻腔。这个香味他记得,上一次,她从他手中接过孩子的时候,他也闻到了这股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