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敲不出来。
陈大河可没听过谁谁谁单靠狩猎这点营生发了家,
能混个温饱肚子圆就不错了。
“算了,干!”
陈大河一拍大腿,下了决心。
自己这是在赌,赌上自己的命,
赌那宝藏情报不是空穴来风。
陈大河三两口把手里的鸡肉给解决了,
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。
顺手抄起地上的枪,
拉栓上膛瞄准,检查了一番,
掏出备弹数了数,
还有十发。
这年头,
不禁枪不禁炮,
子弹也相对便宜,
便宜是便宜,
可自己穷得叮当响,
没钱买。
这十发子弹,
是自己在有钱之前,手头上仅有的十发子弹,
每一发都很金贵,
每一发都得用在刀刃上。
一泡尿浇灭了地上的火星子,
拴着裤腰带的陈大河忍不住抖了三抖:
“这天冷得能把尿冻成冰棍,二十一世纪咋就不这么冷呢。”
掖了掖衣服,陈大河哈出一口白气:
“要是能把这冷气换成钱,老子也不至于这么寒碜。”
说着,陈大河跺了跺脚,
试图把那股子寒气从脚底板逼出去,
一边向门口抬脚,
一边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。
刚走到门口,
陈大河猛地一顿,
耳朵尖一颤,
有一股不寻常的动静钻入了耳中。
那声音就像是有啥大家伙正在雪地里瞎扒拉,
时不时还带着树枝折断的响动。
声音不大,
但在死寂的废墟里,显得格外扎耳。
陈大河心里一紧,
这动静,
不像是风吹雪花那么简单,
倒像是附近有大型动物在晃悠。
陈大河杵在原地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仔细听了一会,
确认不是自己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