键是老六,得赶紧想法子把他送出去。”
任炼钢听着陈建设的话,
蹲下身,帮着陈建设给任老六包扎伤口:
“我这不是急嘛,六叔这伤得赶紧治,咱村儿也没个像样的医生。”
陈建设抬头看了看窗外,风雪越来越大:
“那你赶紧去村长家套橇啊,得尽快动身去镇卫生所,这天再晚点,路怕是要封了。”
……
陈大河听着后头急促的狗叫唤声,眉头一扬,
回头一瞅,
剩下的那三只狗儿正一蹦一跳地朝自己这边冲。
陈大河赶紧从怀里掏出一挑干巴肉干,
挨个给了一小块。
陈大河觉得这些狗子们跟他就是亲,
一个个摇头摆尾的,
那股子亲热劲,像是见了亲爹似的。
陈大河蹲下身,摸了摸建设叔的大黄:
“大黄啊,现在你就是哥的重托,待会等它们仨把野猪给拖住了,你就上,给它来个狠的。”
转身,
捏了捏那只比较瘦、腿长、嘴尖的花狗,又递了块肉干:
“你啊,就是哥的骚狗,你跑得快,负责把野猪给赶出来。”
“你俩就是哥的帮狗,等会跟着骚狗把野猪给拖住了,等大黄到场一起干它。”
那几只狗子像是真听明白了陈大河的话,
尾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,汪汪汪地应了几声。
陈大河瞅着这几条狗子这么机灵,忍不住笑出声来:
“好狗,真是好狗。”
话音落下,
陈大河蹲下身仔细辨别着野猪逃跑留下的痕迹。
作为一名猎人,
特别是一个出色的猎人,
追踪技巧至关重要。
雪地上每一个爪印,
每一片被拱翻的草叶,
都可能是指引自己找到猎物的关键。
陈大河瞧着附近有一串塌陷的脚印,
又宽又大,步子跨得老远,
一看就是野猪留下的。
陈大河心里有了底,
自己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