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虎皮努了努嘴:
“喏!现在这皮子就在你手上,你摸摸,闻闻,看看是不是新鲜出炉的,看看老子有没有忽悠你!”
话音刚落,
陈大河从裤兜里掏出那个从胖子那儿顺来的老式煤油打火机,
熟练地用拇指和食指一捏,
轻轻一甩,
盖子“咔哒”一声打开,
露出里面的火石和棉芯。
接着手腕子一抖,
打火机在手里转了几圈,
拇指一拨,
火花一闪,
火苗子呼的跳了出来。
陈大河也没急着点烟,
就在那儿随意地把玩着打火机,
一时间,
“咔哒咔哒”的声音在静谧中显得格外清脆。
陈大河瞅着老头低头仔细地翻看着虎皮,
生怕漏了啥细节似的。
伸手从裤兜里掏出阿尔巴尼尔香烟,
随手弹出一根,
递给了旁边站着的柱子。
陈大河自己也叼了一根烟,看向老头儿:
“咋样啊老哥,你瞅了这么半天,这皮子到底是真是假,给个痛快话啊?”
“看你这脸色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了个苍蝇,憋得慌呢。”
老头深呼了一口气,
定定地看着陈大河:
“你打的?”
陈大河一听,
嘴角一扬,
手一伸,
抓着枪背带手腕一用力,
动作利落地把枪甩到了前面,
枪托稳稳地落在手掌中。
拍了拍枪身,
陈大河叼着烟,
慢悠悠道:
“762的子弹,耳朵一枪贯穿,右腿一枪,眉心一枪。”
“眉心一枪下去,那畜生连哼都没哼一声,就倒那儿了。”
话音刚落,
老头几乎是想也不想脱口而出:
“在哪打的?”
陈大河瞅着老头那副急切样,
笑了!
“大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