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横飞,
那眼神儿就像是要吃了自己似的,
瞅着就跟一个脾气火爆的东北老炮儿,
摸了摸鼻子想要说点啥,
却比老头抬手打断:
“你再敢胡说八道,老子撕了你的嘴,让你瘪犊子……!”
话还没说完,
老头子的表情突然凝固。
正骂得起劲的时候发现陈大河的手滑向了腰间,
紧接着,
一把手枪就那么直愣愣地指向了自己。
老头子的眼睛瞪得溜圆,
嘴巴张了张,
一句“你他妈”还没来得及出口,
陈大河已经扣动了扳机。
“砰!”的一声,
老头子本能地闭上了眼睛,
只觉得耳边一阵风扫过,
紧接着是一阵火辣辣的痛感袭来。
子弹几乎是贴着耳朵擦过,
留下了一道灼热的痕迹。
一时间,
耳中嗡嗡作响,
老头子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。
操!
这小子是真敢下死手啊!
还没等老头子缓过神来,
陈大河扯着嗓子尖叫的声音立马钻入耳中:
“快他妈跑!野猪在你后头!”
老头子一愣,
这小子别又是逗我。
紧接着,
背后传来的一阵粗重喘息声让老头背脊一阵发凉,
一回头,
正对上不远处一头壮硕野猪的血红眼珠子。
那野猪少说也有八百斤,
一身腱子肉,
獠牙闪着寒光。
单单是隔着数十米相望,
就觉得那股子凶劲让人心头发紧。
老头子一看这架势,
这回可真不是闹着玩咯,
是玩命的时候了。
陈大河眯着眼死死地盯着那头野猪,
这玩意儿估摸着就他妈一直猫在附近,
悄默声地窥探着自己这边。
要不是老子耳朵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