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四点的日头正在悄然西下。
天边的云彩被太阳的余晖染成了淡粉色。
陈大河拽了拽身上的新棉袄,
嘴巴一张,
呼出一股热气,
瞅着它一眨眼就变成了白霜。
陈大河搓了搓手嘟囔着:
“这天冷的能冻死个人,眼瞅着天就要黑了,得赶紧家走啊……”
话还没落地,
耳边猛地炸起一声马儿的惨叫:
“卧槽,我的马?!!”
陈大河赶紧蹦着跳着往前赶,
听那声,
指不定是马儿那边出了啥岔子!
越靠近,马儿的嘶鸣声就越清晰,
听得陈大河心里直发毛。
陈大河加快了脚步,
几乎是小跑起来,
雪花带得飞起,
冷风刮在脸上,
像是刀子割似的生疼。
马儿的嘶鸣声越来越急促,
陈大河听着那声透着一股子惊恐和绝望。
“妈了个巴子的!”
陈大河瞅着远处的情形骂了一声娘,
只见一只山狸子猛的跳起来,
直接咬住了马儿的鼻子。
那马儿疼得惊慌失措,
拼了命地想要甩开这突如其来的攻击,
奈何身上还被套着爬犁行动受限,
马儿惊慌地狂甩头。
那山狸子却精得很,
陈大河瞅着那畜牲四肢死死地抱住马头,
任凭马儿怎么甩,
就是不松口。
陈大河急眼了,
“给老子放开那只马儿!”
那山狸子就跟没听见似的,
依旧死死地咬住马儿的鼻口,
陈大河见状,
赶忙提枪上子弹,
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个儿的马儿受这份罪。
“你个畜生,放不放?不放老子今天崩了你!”
陈大河枪一举,
心里立马犯了难。
这俩玩意缠得跟麻花似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