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我没提醒你!”
柱子听完有点尴尬地挠了挠脑袋:
“那咱待会儿是下套子还是咋整?”
陈大河一边儿往前走,
一边儿回了话:
“当然是使枪了,冬天也没啥鹿茸,一枪崩了脑袋,剥了皮,肉留着过年吃,皮子和血拿去卖了换钱就成了。”
话音刚落。
陈大河脚下一顿。
鼻子一抽,
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气。
周围的空气里,
雪的清爽味儿、树的树脂味儿,
还有那么一丁点不一样的气味混在一起钻入鼻腔。
陈大河闭上眼,
仔细的在这些杂七杂八的气味里分辨着那个不一样的气息。
“对,就是这个味儿。”
那气味,
是草食动物拉的粑粑独有的气味,
有点像干草和泥土混在一块的味儿。
干巴巴的,
带着一种独特的动物腥味。
梅花鹿拉的屎,
一般都是干干的,一粒一粒的。
因为它们吃的都是些草啊、叶子之类的,
消化后的粑粑自然也就带有草本的干燥气息。
陈大河睁开眼,
顺着这股子味,
慢慢的,
慢慢的转着脑袋,
想定位这些气味的源头。
柱子跟在后头瞅着陈大河一会儿急匆匆地往前赶,
一会儿又突然停下来,
时不时用鼻子贴着雪地这嗅嗅那闻闻的。
末了,
柱子实在是憋不住了开了腔:
“大河,你这是干啥呢?”
“咋老是一会儿走一会儿停的?你这凭鼻子闻味,真有那么准吗?”
柱子一边说,
一边伸手指了指四周的雪地:
“咱们是不是该找找那些个猎物的脚印子啥的?”
“找脚印子总比光用鼻子闻的靠谱吧。”
陈大河一听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,
嘴角带着点嘲笑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