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，在轻轻一推，完成复原。
白白胖胖的馒头里面布满了细碎的粉末。
十几个馒头，楞是被江晨塞进去了三两巴豆粉。
然后便递给道童，让他负责送去。
江晨自己送肯定会被怀疑，还是交给第三方外包比较好。
王也和张楚岚席地而坐，咬着馒头就咸菜，聊起了哲学的选择。
说起来好笑，说的所有东西都是对的。
什么世界的总量，个体的变化等等。
但唯独一样，他给的选择错了。
或者说他压根没办法给对方选择。
就算张楚岚回头，真的缩回学校里当个野鸡大学的吊毛大学生，异人圈也不会放过他。
这一点，从罗天大醮开始就已经注定了。
来之前王也卜算去了自己半条命也没个结果，所以才天真以为，只要张楚岚这个中心放弃了追求真相，一切就有转机。
但实际上连带他自己都逃不掉，又何谈给别人选择呢？
“想好了么？”
王也起身，看着自己盘子里剩下的两个馒头。
张楚岚沉默，只是一昧地拿起馒头往嘴里塞。
结局已定，王也认输。
观众席骂骂咧咧的，昨天好不容易看到碧莲转性，以为今天能见识到他完整的发挥。
结果就吃了两盘馒头？
不过这俩都不在意他人看法，起身就准备离开。
“咕~咕~”
肚子剧烈的翻滚，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
他俩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洗衣机，洗净、脱干已经完成，下一步就要排水了。
“复德师兄，龙虎山馒头有毒啊？”
王也小碎步缓慢移动，朝着裁判骂骂咧咧。
复德道士自己也懵，山上这两天异人这么多，馒头都是吃完现做的，怎么可能坏？
于是他把目光看向小道童，希望对方给个解释。
“师兄，不不是我，是江老前辈进厨房拿的。”
小道童都快急哭了，这口锅要是自己背下来，肯定会被师傅罚抄一百遍经书的。
“江老，你这不是让我们为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