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,摸不着,不能跟着享福喽。”
陈老太被这番话怼的张口结舌,气得肋叉子生疼,“你,你胡说啥,呸呸呸,真是个乌鸦嘴。”
“我是不是胡说,你心里明白。”
孙氏早就把陈占才看了个清清楚楚,陈占才就是个自私自利的白眼狼,觉得家里人供养他读书是应当应分的事,根本不知道感恩。
就算他考上秀才,中了举人,家里人也甭想跟着沾一点光,若不是自己男人执意不分家,这个家她早不想待了。
她满脸不忿,继续道,“你也就欺负二房的本事,有本事跟你三儿子使使厉害,你讹诈范统那么多银子的彩礼,你三儿子咋不给你留下点,他咋不管你的死活?你还指望着跟他享福,我看你还是省省吧。”
“你懂啥,老三就一个闺女,把彩礼钱拿回去是给若兰留后路,跟他靠本事赚钱孝顺我不是一码事,那银子就算给我我能要吗。”
孙氏撇着嘴,小声嘀咕着,“若兰的彩礼钱你不能要,青丫头你就往死里坑,真是个老糊涂蛋。”
孙氏声音虽小,但还是被陈老太听了个清楚。
陈老太真想指着孙氏的鼻子和她大吵一顿。
可转念一想,现在家里没粮,还指望着从大宝手里拿钱买米,现在可不能把她惹毛了。
这样一想,心里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。
她强行挤出一丝笑脸,“老二家的,卖了家里的口粮确实是娘做的不对,可你得理解娘的一片苦心,我不是也想着老三有了出息,咱们也能跟着过上好日子吗,
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,你就算埋怨我,家里也没粮食下锅,还是想想怎么把眼前的难关渡过去吧!”
孙氏翻个白眼,“我能有啥办法,我也不当家。”
“你也别急,俗话说得好,只有上不去的天,没有过不去的山,凭咱家好几个大活人就不信想不出主意,渡不过眼前的难关。”
听她这样说,孙氏的语气也缓和下来,“话是这样说,可现在咱家要钱没钱,要粮没粮,还能想出啥好主意,要我说,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去镇里找占才,让他拿回来几两银子,先买点粮食把眼前的日子对付过去。”
“不行不行,这个主意不好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