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看出来，白也在撒谎。
人在撒谎的时候眼神不自觉的往边上飘。
一点点细节逃不过樊明志的眼睛，面无表情的他脑子快冒烟了。
“此子，恐怖如斯。”
“天才都不配给他提鞋。”
樊明志收敛心神，像个没事人一样靠回沙发上，闭目养神。
没有选择戳穿白也，就像他没有戳穿白也干掉吕雄一样。
有些秘密，心照不宣。
“十万块。”
岑可可不知什么时候从包里掏出厚厚一摞现金塞到白也的面前。
白也看傻子一样看着岑可可：“翻倍。”
岑可可傻眼。
十万块钱可不少了啊！
按照市场价一首歌曲的费用从五百到五百万不等。
像白也这种没有名气的创作人，撑死给个一两万，上十万的都是小有名气老油条。
一字万金那种叫曲爹。
得三顾茅庐，价格贵就算了，还得求爷爷告奶奶。
就算是这样，也得人家心情好才搭理你。
十万块非常有诚意了。
“你来真的啊？”
白也撇撇嘴：“谁跟你开玩笑？”
这下尴尬了。
小屁孩不好糊弄啊！
岑可可这些年确实赚了不少钱，可她买大别野买跑车，吃喝玩乐开支也不算小。
银行卡里只剩冰冷的一百万。
就因为一句玩笑话，自己要多掏十万，想想真够肉疼的。
十万块岑可可真心想买，二十万岑可可拿不定主意。
买歌的钱是可以找公司报销的，几万块以内她可以自己做主，剩下的大不了自己贴一点。
二十万太多了。
得向公司申请，音乐总监拍板。
“你要不要？不要我回家了。”
好不容易碰到一只水鱼，白也本想趁机捞一笔，可惜是个穷鬼歌手。
“能不能少一点？姐姐权限不够啊！”
“你可怜可怜一下姐姐吧，姐姐很穷的呢。”
“等姐姐火了，姐姐给你送一份大大的礼物好不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