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老板把钱要回来了,这才开口朝着黄主任道,“主任,今儿这场闹,从头到尾我都看在眼里呢,确实是这方家的人给那小姑娘挖坑。”

    服务员大姐巴拉巴拉稍微添了点油加了点醋,把刚才在饭店的一幕一轱辘给倒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我家也有闺女,要我闺女找个对象是这样的人家,我肯定比刚才那伙人还上头。”

    方母心虚的解释道,“那啥,主任,你别听她胡说,这都是一场误会,谁家说亲也是有来有往的协商,刚才我们从头到尾可都没有说过那一千块钱要还。”

    方父也跟着道,“对,我们一个“还”字都没说,是他们多想了,他们性子冲火气大,根本不听人解释,是他们误会了。”

    服务员大姐一脸鄙视,“我呸,都到这个时候了还狡辩,合着都是人家的错呗,这公公婆婆还没死呢,结婚的钱怎么也轮不上一个分了家的寡妇大嫂出面给人小姑娘,还每一句话都是算计,啥公婆老了有心无力想帮也帮不上,啥都是一家人嫂子帮助,啥你先拿去买房,那不是你们男方应该出的吗?咋就先拿去买房了?都算计人到这份上了还有脸说误会,还好人家识破了,要不真跳进火坑了。”

    李家人跑了,陈老板带着服务员大姐也走了。

    方家人在街道办接受批评教育和政治思改造,从中午坐到下午,黄主任和妇女主任轮着来,两人嘴角都说的起了白沫子。

    方家人一个个听得头昏脑涨精神恍惚,两个娃娃直接眼泪含在眼里,想哭不敢哭,最后累的睡着了。

    “你家老大是怎么没的?”黄主任目光诡异的看了一眼方平清和方大嫂,朝着方父问道。

    方平清和方大嫂一张脸涨的通红,整个人都在烧,是愤怒,是耻辱。

    黄主任能问出这种话,肯定是把李家人的胡说八道当真了。

    “黄主任,他们胡说八道血口喷人,你怎么”

    “我问你儿子咋没的,你扯那些干啥?”耽搁了一天,黄主任也一肚子火。

    方父一噎,不情不愿道,“得病去的。”

    黄主任又问,“什么病?什么时候得的?在哪个医院治疗的?有没有证人?”

    别说方平清一家了,就连方姑父和方姑姑都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