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潮湿凌冽,扑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割人的皮肤。港市最出名的那家海钓俱乐部的邮轮离出发还有十二分钟。远远只见一男一女,迎风跑来。
女的身穿一件白色的羊绒大衣,衣摆起伏在烈烈的风里。身后男人,一手拎着一只行李箱,驼色的大衣像帆一样张开,在女人身后,仿佛只要有一阵风吹走前面那女的,他就随时能张开手臂接住一样。
在邮轮开船前五分钟,几乎是踩着点登上船的囍眉妩和宿寄宁来不及去自己的包间,只是伏在串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。
囍眉妩只觉得自己差不多都要断气了,宿寄宁在喘过一口气之后,将吹着冷风的囍眉妩的小脸掰过来靠在自己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