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
陈通渊听得一头雾水,焦急反问道:“陈宴你又做了什么?”
魏国公府与平阳侯府近日无冤,往日无仇,老爷子在世之时,私交也还算不错。
怎会有来自陶家的报复呢?
除非这个逆子在其中做了手脚!
“错错错!”
陈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摇了摇手指,玩味道:“跟我可没任何关系哦!”
顿了顿,眼神示意陈故白,又继续道:“问你的宝贝儿子吧!”
“偷鸡不成蚀把米,啧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陈宴开怀大笑,同情地拍了拍陈通渊的肩膀,领着朱异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要不说魏国公府都是人才呢?
不怕坏人绞尽脑汁,就怕蠢人灵机一动。
在陈宴的背影走远后,陈通渊才回过神来,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儿子,问道:“故白,你去做了什么?”
“为何又与平阳侯府扯上了关系?”
那一刻,陈通渊的心头,浮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能让陈宴笑得那么开心,绝不会是什么小事
别看陈家是公爵,陶家只是侯爵,但随着老爷子陈虎故去,二代青黄不接,势力已经不一样了。
平阳侯陶追才四十多岁,过些年再攒些军功沉淀,恐怕也就是公爵了。
而陈家却止不住衰落的势头,绝不能与之交恶。
“这”
“这”
“父亲这说来话长”
被突然问到的陈故白犹豫了,磕磕绊绊,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。
毕竟,此事真就如陈宴形容的那般
“那就长话短说!”
陈通渊见陈故白这个反应,更加确定问题的严重性,厉声道:“你究竟干了些什么蠢事,将平阳侯府也牵扯进来了?”
嘴唇毫无血色的陈故白,被吓了一激灵。
“你凶什么凶?”
孟绾一见状,心痛不已,推了推陈通渊,嗔怪道:“吓到白儿了!”
“他才受了这么重的伤,你这个当爹的也不知道心疼?”
说着,将爱子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