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美的因势利导。
“下官明白!”
听到陈宴的安排,宋非这才放下心来,这位年轻的上官,还是如他认知那般,心思缜密。
“你办事我放心。”
陈宴望着那幅关系网图,又想到了今日的陶允轼,开口问道:“对了,咱们长安那诗会,是什么时候举办来着?”
“三日后。”宋非答道。
站在一旁的朱异,听着陈宴突如其来的一问,品出了不同寻常之意,问道:“少爷,你不会真打算去参加吧?”
“为什么不呢?”
陈宴眨了眨眼,反问道。
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反正休沐在府中,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前去看看热闹”
大冢宰批了这么多日的假期,总不能白白浪费了吧?
总得找点事儿做,不是吗?
朱异看着兴致勃勃的陈宴,猛地一怔,提醒道:“可这不是陈家两兄弟设的局?”
“这主动前去,与自投罗网何异呢?”
今日那平阳侯世子的话,朱异可是听得真切。
所谓诗会就是陈辞旧两人的算计,还串联了不少的文人墨客,欲从中为难自家少爷。
“那也得网罗得住我才行,不是吗?”
陈宴似笑非笑,意味深长道:“我倒是希望那俩好弟弟给力点,事情才能更有趣儿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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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。
长安城东南曲江边。
一场备受瞩目的诗会,热闹开场。
彩绸在雕梁画栋间,随风轻扬,花香伴着酒香,幽幽飘散。
长安以及周边,无数文人雅士慕名而来,身着锦绣长袍,手持折扇,或踱步,或围坐,谈笑风生。
庭院中,几株桃花开得正艳,花瓣不时飘落,仿若春日雪片。
除了才子墨客外,前来的世家贵女,亦是不在少数。
“女孩,不想看你受一样的伤害。”
“所以学会溺爱。”
“一而再,再而再,三而再的错怪。”
“到底要什么姿态。”
“才不会显得我在使坏。”
陈宴身着月白色锦袍,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