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币,我抢先收了起来。”
谢砚辰拿过钱币,发现钱币两面皆为阴面。
那日若是真的开盖让众人看,沈栀意必死无疑。
“所以你那日早就发现了张见的不对劲,故意说了那个故事?以此来敲打张见?”
沈栀意点头又摇头。
“我是见到你抓了防火之人后,便猜想到事情不简单。想着那样好歹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。就算赌输了,我觉得你也会救我。”
谢砚辰白她一眼。
没看出来,她还是个赌徒。
“张见掏出钱币的那一刻,我发现他手里钱币的猫腻,才故意说那个故事来进行试探。他心虚的表现印证了我的猜想。”
“他一开始就做好了打算,无论怎么样,都会让我死。”
谢砚辰淡然一笑,“你不是说了嘛,便是知道是死,也要嫁。怎么,见到国公府的富贵,便怕死了?”
沈栀意道:“能活为什么要死?”
“而且二爷,你难道从来没想过,我不过一个小小女子,哪里值得钦天监的人出手,非要弄死我?”
谢砚辰挑眉,示意她说下去。
“若是我猜到没错,那背后的人,想要陷害的不是我。他们想要害的对象,是你国公府。我不过是他们的筏子。”
谢砚辰拿起桌上茶盏喝了一口,不接话。
沈栀意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,有些着急。
“二爷,你方才在堂上说二老爷害死了世子爷,怕是也查到了什么吧!”
谢砚辰眼皮微抬,声音懒散,“我本来就是个混账性子。看不惯我二伯那嚣张的态度,信口雌黄冤枉他又怎么了?谁规定冤枉人还要证据?”
沈栀意万没料到他是这般无赖的说辞。
她打从心底里不信。
“今日那些个孩子纵然是好的,可终究不是你王府的血脉。”
“我看里头还有些人家是同二房走得极近的。”
“二房与大房不睦已久,今日更是放出狠话,那便是选好了养子,又怎么能确定,不会被二房收买,最后倒戈?那最后大房的所有,不还是拱手给了二伯?”
谢砚辰单手撑着下巴,修长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