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人也跟着应和,场面一度失控。
“哈哈哈哈!”
耶律匡飞突然笑的很大声,笑声回荡,让众人疑惑。
“这耶律匡飞难道是傻了不成?怎么突然笑成这样。”
“我看他是想掩盖自己内心的脆弱,不想承认自己输给了一个孩童。”
笑声戛然而止,耶律匡飞看向赵长空:“小子,若是其他人做出这首诗,我还能相信,但是要说你一个五岁的孩童,能够做出这般意境困苦,孤独悲凉的千古名句,我绝不相信!”
现场的气氛再度凝重起来。
赵明易的事情方才过去不久,如今赵长空又做出一首千古名句,更何况,他还是个五岁孩童。
这说服力,的确是有些不尽人意。
就连一些大延的读书人,也微微蹙眉,怀疑这首诗的作者,另有其人。
耶律匡飞出言讽刺道:“看来,你们大延读书人,也就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真是可耻至极!”
读书人最注重脸面。
他的这番话,相当于当众打了大延读书人的脸!
大多数读书人默不作声。
如今的局面已经变成,赢,他们手段下作,可耻至极;输,他们大延沦为整个九洲的笑柄!
一位青衣儒生站了起来,指着赵长空义愤填膺:“世子,作诗先做人,你莫要辱了我们大延读书人的脸面!”
赵长空瞥了一眼青衣儒生,指了指高台:“有本事你来。”
青衣儒生微微一怔,出言反驳:“我自知不才,但也懂得做人的道理。”
“呸!”
赵长空一口浓痰,吐向了台下的青衣儒生:“知道自己不行就给本世子闭嘴!你算个什么东西,没本事上台,竟还让北境贼人看我们大延笑话,就你也配在本世子面前说三道四。”
青衣儒生大怒:“世子竟这般辱我!简直可耻,可耻!”
“给本世子闭嘴!”
赵长空脱下鞋子,直接丢了出去,砸在了青衣儒生的脸上。
而他这个举动,也引起了其他儒生的不满。
一时间,现场混乱不堪。
“哈哈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