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赵长空装作一脸无知,看向龙椅上的那位:“陛下,诸位大臣实在是太穷了,长空实在是看不下去,定武侯府虽然没有多少银子,但是这些年陛下的赏赐,还有那些良田的收入,也还有些存余,长空愿意捐赠一万两银子,帮助朝廷赈灾。”
此话一出,现场诸位大臣的脸当即就绿了。
这不是在当众打他们的脸吗?
他们文武百官,加在一起才凑了不到一万两银子,而赵长空自己一个人就拿出了一万两白银。
这让他们如何给陛下解释?
户部侍郎柳镇明站了出来:“赵长空,你一个人拿出一万两白银,你这些银子怕是来路不正吧?”
众人一听纷纷点头。
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赵长空。
赵长空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:“你是?”
“本官户部侍郎柳镇明。”
“哦!原来你就是我那个狗腿子的爹啊!”
“你!”
柳镇明自然知道他儿子和赵长空之间发生的事情,顿时满脸怒容。
还不等他开口,却听赵长空又说道:“本世子记得没错,我的狗腿子柳文远所乘坐的那辆马车,光售卖的价格就有三千两白银,而且他穿的绸缎十分昂贵,少说一身衣服也价值数百两,柳大人生活如此拮据,对儿子倒是舍得。”
柳镇明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。
他指着赵长空怒道:“小子,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!”
赵长空看向龙椅上的那位:“陛下,长空愿意用性命担保,所说之话句句属实,您可以派人去打听,上次调查北齐刺杀案时,柳文远一个人就在春香楼消费了数千两银子,这件事整个上京城的百姓几乎都知道。”
听到这句话,柳镇明心中猛然一颤。
当即跪在了地上,满脸惶恐:“陛下,臣冤枉,这都是赵长空信口开河胡说八道!”
赵长空又指向了楼敬明:“陛下,还有楼尚书的儿子楼少泽,他儿子的一块玉佩就价值数万两白银。
还有静楠伯之子楚云舟,一把折扇花了两千两。
宜山伯之子谢长风,一个人包下了一家酒楼吃喝玩乐。
户部郎中之子韩逸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