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的，不过他咬的地方不太显眼，好歹能用衣服遮住。
空景愈和柯若这明显就是柯若受不住咬的。
啧啧啧，还好白羽济不是顶级alpha，要不然自己也受不了。
而且看柯若，现在好像已经是中级oga了？
“柯若，你现在是中级oga了？”
上次白羽济碰到两人的时候就找空景愈问清楚了，他倒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可以二次分化，倒是稀奇的很。
扭头回去他就把这事告诉了章昌易，但他那时记得柯若还是劣质oga而已，怎么现在……
柯若条件反射的看向空景愈，想让空景愈帮自己回答，毕竟他真的感觉不出来。
“是，大概还没有分化完成。”
柯若点头：“我现在感觉不到自己的信息素。”
章昌易挑眉：“感觉不到自己的信息素？能感觉到我的吗？”
柯若往前凑了凑，还是摇头：“没有感觉，能感觉到alpha的，但是oga的信息素我一点都闻不到。”
“说不定还没分化完全，不要急。”
白羽济开口，又看向空景愈：“你呢，还是不愿意跟我去吗？”
“再说，现在没那个想法。”
“如果你们都去的话，我也要去。”
白羽济皱眉，看向双手抱臂的章昌易：“开什么玩笑？你在学校不就很好？”
“为什么我不能去？当军人在哪里不危险？我可不想在学校只当个士官，最起码，我也得坐到少将的位置上。”
白羽济眉头皱的更深了，还未开口，章昌易又道。
“再说了，我就不信你父亲给的名单里没有我的名字，你那个名单不给我看的原因不就是因为这个？要是我不去你怎么交代？”
要跟白羽济在一起，最起码要跟他并肩，自己的家庭情况比不上白家，自然就需要在其他地方多付出些，比如身为oga还能跟上高级alpha的脚步，否则白家怎么可能会同意。
虽然就见过白父一面，但他能感觉的出来，白父对自己满意的唯一一个原因，只是因为自己是体科年级第二。
两人拌嘴，柯若本想说点什么，看向空景愈，见他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