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立马扭过了头。这件事,终究是自己错了。
老夫人看了他一眼,随后问楚蔚:“我听说她那妹子如今也在府中?”
“是,本打算过几日就走了的。”
“去给她们收拾东西,今日就送走吧,天高路远,以后也不必常来往了,只当咱们家没这门亲戚就是。”老夫人雷厉风行之下,竟不愿在见任何与大夫人有关的事或人。
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楚蔚应了一声,心思却是转了几番,虽说未出具休书,可大夫人所作所为已是罪无可恕,到时将这位姨太太好生请走,再去一封书信将大夫人所为告知亲家,想必那边也不敢说出半个“不”字。
处理完大夫人的事,老夫人悠悠站了起来:“罢了,事既了了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“母亲?”楚清远连忙出言挽留:“母亲既已出来,何必再回去,如今这后院之中没了管事的,可让儿子如何是好?求母亲心疼儿子,便从佛堂中出来吧。”
楚清远一撩官袍,直直跪了下去。大有一副老夫人不答应自己就不起来的样子。
楚蔚也出言劝和道:“是啊。母亲,女儿过几日也要走了,这府中大小还要依靠母亲呢。”
老夫人笑着摆了摆手:“我已是不中用了,如今月儿已经长大,也该学着管家了,几个小的也可在旁协助。不用我出面了。”
“母亲,话虽如此,可几个孙女的婚事还是少不得您要出面的,不然,总不好让弟弟一个男子上门去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老夫人犹豫了下,看了看身边的孔妈妈。
“你瞧,他们可是拿住了把柄来要挟我了。”
难得老夫人取笑一句,孔妈妈自是乐得去接:“那是自然,谁让老夫人菩萨心肠,心疼孙女呢。”
楚蔚和楚清远两个对视一眼,看着母亲慢慢走了回来,都笑了笑,楚蔚忙去扶楚清远起来。
“这下可好,有母亲做主,儿子是再没有半分忧愁了。”楚清远难得有了个好脸色。
老夫人转着佛珠,眯着眼也未搭理他,半晌才说道:“孔妈妈,可是我有什么忘了?”
孔妈妈朝他们姐弟两个使了个眼色,随后笑着说道:“说起来,此刻该是您喝药的时候了,倒是老奴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