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与王妃冷战,翠螺几个可要愁死了,偏偏楚溶月死活不肯让她们把这事透出去,魏予安自己也是气的厉害,搬了被褥去偏房睡,楚溶月瞅着他,没拦着。
“翠螺,帮王爷加床被子。”
魏予安见她丝毫不挽留自己,更是生气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翠螺站在原地,皱眉看着王妃。
“王妃,何必与王爷置气呢?”
“翠螺,你还记得当年我被罚跪是为什么吗?”
翠螺一阵阵的心虚,手脚有些不自然:“王妃好好的,何必提起那些伤心事呢?”
“你瞧,连你都忘了。”楚溶月轻笑“我性子就是如此,瞧着和软,心里却比谁都倔,我知道他是为了我,可,我做错什么了吗?”
吴凤月之事,自己毫不知情,哪怕是与他说话品茶,也并未有半分逾矩之举,可为何,他一点都不相信自己,还敢公然打人,这个王爷的名声是不打算要了吗?
翠螺不知该说什么,若自己是真正的翠螺,该责骂王爷陪着王妃发泄,可,此事由自己来看,王爷生气却是应该的。哪怕王妃心中光明磊落清如明月。
夫妻两个一个生自己闷气,一个不肯服软,就这样足足冷战了七八日,连楚蔚都看出了不对劲,趁着魏予安去上朝,将楚溶月叫了出来。
“怎么回事?姑母瞧着你们最近不太对。”
楚溶月手捧着下巴,笑道:“没什么,姑母怎么不去接表弟回来,我记得该是十日之期了。”
看着她的样子,楚蔚叹了口气:“你不必瞒着姑母,喏儿,夫妻之间没有一味的忍让,也没有一味的对谁好,不要觉得姑母不偏着你,只是今后的路,终究是要你们一同去走的。若可以,姑母何尝不愿意让你一辈子被人捧在手里。”
楚溶月调皮的眨眨眼:“我知道啦姑母。”
侄女的态度明显是不愿意说,也不愿意多听,楚蔚突然有些觉得还不如让楚溶月嫁给吴凤月呢,起码受了委屈自己可以肆无忌惮的打上门去。
“你既不愿意多说也就罢了,明日是你娘亲的忌辰,今日你便睡在姑母这里,明日姑母陪着你一道去。”
楚溶月点点头,吩咐翠螺回王府去拿东西,打算在姑母处住上一晚。恰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