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上那么多,当然是保住孙子要紧,急忙抬脚就往里迈。
慌乱之中,不知是谁挤了一把,也不知是谁绊了一脚,钱夫人一个没控制住,直直的向后倒去,脑门正磕在了台阶上。
钱公子与父亲赶来的时候,钱夫人已经断了气,周围是哭成一团的仆妇。楚香茹更是可怜兮兮的伏在地上“都是我的不是,原本孕中就觉得脾气不大好,胸口总是闷闷的。那日又是一口气顶了上来,与夫君闹了脾气,动了胎气。更是连累了婆婆,我,我,我还有何脸面留在这啊,婆婆啊,让儿媳妇随您一起去了吧。”
父子俩对视一眼,不知该说些什么,责怪她吧,这事又不是她一人的错,况肚子里还有孩子呢,不责怪吧,总觉得心里不舒服了。
最后还是钱老爷做的主,先将妻子的尸体抬走,择日下葬,至于儿子儿媳,随他们闹腾吧。
钱老爷还能保持清醒,可钱公子与母亲感情深厚,哪里受得了这事,老实的钱公子只以为是自己的事连累了母亲,一时没想开,半夜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跳了井。
短短几个月,老太太瘫痪,夫人意外去世,儿子自尽而亡,钱老爷一下子老了十岁不止,更听的传言说这楚香茹是个克夫的命,更是灾星。不然为何好好的一家人从她嫁进来后就这么没了?
钱老爷虽信了这话,到底想着,她肚子里的是钱家仅存的独苗苗了,也就没说什么,哪怕心里痛苦万分,也得等到瓜熟蒂落的时候再与她算账。
没了夫君婆婆,只剩下一个公公,楚香茹得意的什么似得,行事更是没了顾及,白天一大早的出门,晚上才回来。日日和谢俞厮混,还常拿了钱家的东西去送他,逗他开心。
渐渐的,风言风语就传了出来。钱老爷自觉丢脸,又不敢强来,只命人盯着她,限制她的外出次数也就是了。楚香茹正与那谢俞在兴头上,冷不丁被人拦住了,如何甘心,瞧着钱老爷也就不顺眼了。
“她是打算把钱老爷一起杀了吗?”楚溶月背后出了一身冷汗,这二妹如今确实太可怕了些。
“害怕?”魏予安拉过她的手亲亲“楚香茹已经是丧心病狂了,不过如今她已经死了,你也不必再怕了”
“死了?”楚溶月好奇。
魏予安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