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是谁?为什么之前从没见过你,血红色眼瞳说明你还在复苏,没有彻底清醒,是打不过我的。”残躯注视着近在眼前的戏鬼。
戏谑中带着嘲弄,灰绿色的瞳孔闪耀出淡淡光点。
伴着布料撕碎的刺耳,裹身的红袖突然被挣脱开。
戏鬼来不及反应,一只手已经捏住自己脖子,双脚慢慢离地。
“年轻人,刚活过来几天啊,就敢来这里找我试试身手,别搞错了,厉鬼在没有完全苏醒之前,是会被人束缚的,你还太嫩了些。”
残躯抬手将戏鬼扔到了一边,活动了一下关节,朝着戏鬼走过去。
“大家都是鬼,本来应该放你一条生路,但你加入了诡事局,就饶不了你了,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该死。”
残躯的力量超乎了戏鬼的预料,只是连他也不清楚所谓厉鬼的完全苏醒意味着什么。
更让他难以想象的是,这样强大的厉鬼当初是怎么被诡事局抓进来的,甚至还废了他一条胳膊。
情急之下,戏鬼借戏袍脱身,在狭窄的空间里红纱漫天,身影在几道红纱之间穿过。
残躯似乎一眼就看出戏鬼破绽,一道道红纱在瞬间被撕碎。
那身残躯越打越疯,抓着戏鬼往墙上猛磕,头破血流的戏鬼头一回被打得蒙圈,根本没有还手之力。
妄图捏造的诡异之景也被轻而易举识破。
“可笑、可悲、可叹。”
“哼哈哈哈。”戏鬼被残躯拎着垂头笑着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,要死了笑笑不为过吧。”
残躯的愤怒在戏鬼身上一点点发泄,戏鬼浑身都已经发软。
就在快要断息的那一刻,戏鬼忽然吟唱到:“叹人生如花草春夏茂盛,待等那秋风起日渐凋零。为国家心焦愁身染重病,大限到阳寿终难保残生。”
残躯手里的戏鬼忽然似一张轻盈纸片飘走不见。
“你的戏结束了,该我了!”明媚如风的声音在阴暗角落回荡,那道红色身影缓缓落在残躯头顶。
周围的空间瞬间挤压变形,残躯砰的一声双膝跪地,双目流淌下黑血。
“这是什么能力?你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