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经历过许多事情。
其中或许就包括戏鬼的事儿。
“你们在那儿小声嘀咕什么呢?别欺负一个老人家耳背啊,我听力可是很好哒。”
神父拎着两人走入教堂中心。
一尊硕大的羽翼天使石像俯视着教堂内的每个角落,炫彩的流离玻璃折射出的光宛如天使洒下的光辉,石像的周围是一圈被感化的妖魔。
白晓舟的目光慢慢向下移,神色逐渐从震撼到懵逼,再到疑惑。
最后目光驻留在一尊小巧玲珑的弥勒佛上。
“还真是中西合璧啊,这小小一面墙上居然能容纳东西方诸神,我活这么大还真是头一回见到。”
白晓舟的话里多少带着礼崩乐坏的意思,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么庞大的信息量,只能感叹胜负前辈比自己意料之中的还要好学。
从佛门道法到圣经古籍,活得太久果然还是闲的。
“小伙子,你身体里的鬼不出意外应该是第五次附身在人身上了,不过你也是他附身最久的一位,看得出你的身体很适合他,才愿意把诡异能力与你共享,但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。”
神父一边嘱咐一边拎着两人往一道小门走过去。
“你今日是不是得到一件宝贝,从拍卖会上得来的,一件出乎意料的宝贝。”
“没错,一幅画《红丝戏》。”
“带了嘛?”
“嗯嗯。”白晓舟从手里拎的包中取出画。
石壁的两侧有着四道门,托楚齐坎基基神父推开最后一道门,让白晓舟脱了衣服抱着画进来。
“神父前辈,这是要做什么?进门还要脱衣服的嘛!?”
“让你脱你就脱,别那么多为什么,不想这么快变成鬼的奴仆就按照我说的做。”
白晓舟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身边的白王。
“你看我干什么?我又不进去,我早在二十出头的年纪就进去过了,你就听话脱了衣服进去吧,进去你就知道为什么了。”
白晓舟总觉得这俩老头联起手来坑自己,可他找不出证据。
磨磨蹭蹭脱掉外衣。
“内裤也脱了,一条不剩。”
“这不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