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，这不是那天和苏文景一起吃饭的那个女人嘛？从哪个角度看都和猫姐长得如出一辙啊，就是说话的时候少了一点点女人味儿，冷冰冰的。”
带着面纱的女人走上前，顿了顿，似乎是余光瞄到了白晓舟，眼角稍稍弯曲，似笑非笑，朝着前面一辆红色法拉利走过去。
法拉利的引擎声燃起，似乎是刻意放慢了速度，白晓舟一辆十八手银白小面包居然紧随其后。
这还是调到沪城分部的时候在仓库里翻到的，当时就坐落在仓库的边边角角，像是很久用过，积了一层厚厚的灰。
瘦死的骆驼比马大，白晓舟拿出来洗吧洗吧，用公款给十八手银白小面包换了个车轱辘，勉勉强强还能开车上路。
尾随着法拉利开往沪城外环，居然一点都没有掉队。
就连白晓舟自己都惊了，没想到这辆银白小面包这么抗造，居然能和法拉利的发动机一决高下。
吃了法拉利一路的尾气，最后在一家美容院门口停下。
“这家美容院不是早就倒闭了嘛，来这儿做什么？”
白晓舟眯着眼睛看见美容院的牌子上写着店铺出租的告示，玻璃门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灰。
从外往里看不见半点光亮，连个人影都瞅不见。
“该不会是在这里搞什么py交易吧！！”
谨慎的白晓舟等女人进门以后才悄咪咪跟上去，以防发生什么意外，时刻拿着手机录像。
推开门黑黢黢的一片，走在地上，脚都忍不住打滑，这地方是多久没有人来打扫过了。
灰蒙蒙地忍不住想打喷嚏，吸一口气感觉像是吃了一嘴浆糊。
听见楼梯的方向有脚步声，白晓舟紧紧跟了上去，下意识想去身后开灯，幸亏楼里的电都已经被切断了，没有暴露身份。
女人的脚步声大概在三楼的位置停下了，白晓舟慢悠悠绕过楼道门，伸长脖子往里瞄。
什么都没看见。
三楼的尽头是一扇窗，光线从铺满灰尘的玻璃上透进来，两侧门都关着，白晓舟不知道女人进了哪一扇门。
每一扇门的门把手上都盖着一层灰，几乎看不出扭动过的痕迹。
“糟了，这下盖了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