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醒了。
“我尼玛？死人了？”
死者趴在地上，正面朝下，像是被浸泡在血池里一样。
“看着像是从楼上掉下去的，和赵强摔下楼的样子一模一样啊。”
下意识将目光往上抬，望向对面楼顶。
瞳孔忽然一怔，看见一个和自己一样探出头来向外看的人。
只不过那人比自己更加嚣张，直接趴在楼顶向外看。
“这年头看热闹真是不要命啊，居然还有人趴在楼顶上看热闹诶等一下？
楼顶上？！”
白晓舟急忙转身，向着对面楼张望。
灵机一动掏出手机，对着楼顶不断放大，光线穿透层层黑色水雾，最后看见的是一张灰红色的丑旦面具。
“卧槽！”白晓舟按下快门，盯着照片愣愣发呆。
“看样子是有备而来，可楼下都被治安管理署的人包围了，他怎么出去呢？”
白晓舟又转念一想，关自己什么事儿啊？
这种恶性刑事案件都是交给治安管理署的人调查的，就算自己有什么线索也是上报上去，后面事不关己，自己就不要跟着瞎掺和了。
自己的手里的一大堆烂摊子还没收拾干净呢。
这英雄还是留给治安管理署当吧，自己还得继续查泰丰银行和女人背后的团伙呢。
回到自己舒适的小沙发上，闭上眼，想起白天赵强和那个怪人的事情，辗转反侧睡不着。
楼下治安管理署的警笛声还在慢慢蒸腾，突然爆发出一阵枪鸣。
窸窸窣窣的炸裂声让白晓舟的为数不多的困意顿时消磨殆尽。
“作孽啊！”
穿好衣服走到窗边，本想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，一股脑刺鼻的火药味直窜鼻腔。
“咳咳咳！”
盯着楼下的人群眺望，躺在血泊中的尸体被法医抬上车，夺目的灯光逐渐黯淡下来。
十来分钟以后，楼下再次恢复一片深夜独有的寂静。
闲来无事打开了沪城近些年的调查记录，大大小小的案子不少，基本上也都有完整的调查过程和结果。
余下的未结档案不多，留存着一两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