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子。
孟逸安听完,可算明白了,“敢情你们在这件事上都不讨论的?”
都过的什么日子啊。
不过误会也好过翻牌子。
孟逸安心头还是不舒畅。
“就算这个你有道理,孩子呢?又是怎么回事?还有受伤流产的事。”
沈棘年仰头喝下一杯冰镇白酒。
重重放下,任由杯中冰块发出脆响。
“孩子也不是因为吃了冰淇凌,是查出畸形。”
他只是不让苏凛吃冰淇凌,因为医生说她宫寒,吃多了冰的会影响身体。
至于受伤流产,他全程都不知道。
这件事他有不可推脱的责任,沈棘年并不解释。
“查出畸形?苏凛知道吗?”孟逸安问。
沈棘年含首,“我让许助理给她打了个电话。”
“你让许助理打……电话?”孟逸安重复,“棘年,这么大的事,你竟然只是叫助理打电话告诉她?”
虽然知道沈棘年没有什么共情能力,孟逸安还是震惊了。
沈棘年茫然看向孟逸安。
他接到医院的检查结果时,正在国外项目基地解决一项难题。
当时满脑子全是怎样把问题解决掉,怕苏凛错过时间,就叫许助理先通知苏凛。
后来回国,正好碰上苏凛在吃冰淇凌。
他虽然不高兴,但也没多说什么,就叫她把孩子流了。
“所以,你完全不知道苏凛误会了你,把胎儿畸形当成是你不准她吃冰淇凌的惩罚?”
沈棘年再度抿唇不语。
孟逸安快给他搞到无语。
“棘年,真不知道怎么说你。”
“就算你在国外,畸形这么大的事,你起码得亲自打电话跟她说。”
“而且最好赶回去,当面跟她说。”
“有……区别吗?”
孟逸安:“……”
如果不是知道沈棘年的问题,还真要叫一声渣男。
“当然有区别。女人碰到这种事一定会十分伤心,极度紧张,最需要老公的安抚。”
“你……你就叫一个助理去通知,你都是怎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