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冲?我倒是听说过他的事情,听说他恶了当朝高太尉父子,被发配沧州了!”
闻焕章在东京城也曾听闻了林冲的事情,毕竟此事乃是近年来一等一的冤案,坊间早有流传。
“他现在已经投奔我梁山泊落草,军师,我来此救他的家人,正是为了收其心,为己用啊!”
王伦向闻焕章说出了自己的心思。
“林冲乃是八十万禁军教头,武艺高强,还懂得练兵,确实是个要拉拢的对象,只是那高衙内必然紧盯着林教头一家不放,如何救出人来,还要仔细谋划!”
闻焕章话音未落,孙安就开口了,此时孙安已经下肚两三斤酒,脸上酒意上涌,大喇喇说,“这有何难,我保着他们杀出去便是,那高衙内能挡得住我一剑?”
闻焕章闻言,捧腹大笑道,“孙安兄弟,你说醉话了,这可不是其他地方,这东京城内,天子脚下,你想要凭借自己杀出去那是痴心妄想,便是楚霸王也不可能,这殿前司,皇城司,三衙,禁军光是人数,也足够淹死你的。”
“那军师有何良策?”
王伦问道。
“知己知彼,百战百胜,我等得先去那林教头家打探虚实,再叫人每天盯住那高衙内,高太尉何等身份,自然不会和林冲家人过不去,高衙内却是个浪荡子弟,有的是功夫软磨硬泡,但这等人也是最没耐性,恐怕在张教头家纠缠几日后便又要去寻欢作乐,我看就在他去寻欢作乐,不在张教头家附近时动手,最好不过。”
王伦点了点头,表示认同,“好,杨制使去打点上下去了,估计至少要一二日,我与孙安兄弟便兵分两路——”
王伦还没说完,就给闻焕章打断了,“不可不可,你们二人都是那生面孔,在东京城内太显眼,当地人一认就知道你们不是此地人,到时候东窗事发,容易被查到,所以你们两个都不能去,这事情要找几个东京城内的熟脸来办,方才不能被怀疑。”
“熟脸……”
闻焕章虽然说得颇有道理,但是王伦在这东京城里面,自己也没有什么熟人啊,人生地不熟,到哪里去找熟脸呢?
这时,“屠龙手”孙安的一句话倒是给了他一点思路。
“要不找两个叫花子,给